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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凡有所预料，今天发生的很多事情在徐晓晴眼里都是突兀至极，她一定是有话要问。
“只是该如何回答？”赵凡苦恼几分。
但无论如何，赵凡都不想骗徐晓晴，这是夫妻之间最起码该做到的事情，即便，徐晓晴从不认为他们算是夫妻。
缓步走进客厅，赵凡坐在一旁的沙发上，默默等着徐晓晴问话。
徐晓晴没有马上开口，她心里的疑问实在太多，一时间不知该从哪里开始问。
今天的赵凡与她自认为熟悉的赵凡完全就是两个人。
这无疑是最大的疑问，可是，骄傲的徐晓晴不愿承认自己看走了眼。
“他一直是废物，他就是一个废物，这一点不会有错！”
“就算他今天涨了一些脾气，也不能说明他就不是废物！”
徐晓晴自我催眠，也自我安慰，深怕自己“识人”的能力在赵凡身上失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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